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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磕药也无妨,他已经是少宗主,被钦定成下任天衍宗宗主,权柄在前,修为反倒不重要了。
因为这,凌鹤洲更加摆烂。
但自从他爹重伤闭关,宗门形势不太好,他被人一激,就提前下山历练。
现在出了事,不由得痛恨当初的懈怠和摆烂。
池愉否认道:“没有磕丹药,丹毒那些我还是懂的。”
池愉只在初期喝了凌鹤洲带的灵酒,灵酒很温和,正好可以拿来冲开气窍。
凌鹤洲神识扫了池愉一圈,有些犹豫地说:“我怎么感觉你娇小了很多。”
池愉忍不住抽气:“你尽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凌鹤洲:“?”
池愉不愿意说,凌鹤洲也就把这点疑问放到了心里,没有多言。
打扫完山洞,池愉在凌鹤洲的指点下继续修炼,顺便学会了几个小法术,比如清尘术之类的,洗锅再也不用找水了。
到傍晚,谢希夷还没回来。
凌鹤洲怂恿道:“我们跑吧?”
池愉反问:“你觉得我能跑得过他吗?他可是金丹修士,我只是练气期。”
凌鹤洲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说:“我师弟须弥戒里应该有一个飞行法器,是靴子的样式,你穿上后可以一日千里,所耗灵气不多,练气三层已经可以使用了。”
池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我不能跑,就算跑,我们也要有计划、有目标,有方向地跑,能力不足去逃跑,一旦被抓,我们俩都会死的很惨。”
凌鹤洲唉声叹气起来,“你说得对,是我冲动了,你知道吗?他竟然还抓了青冥师兄,青冥师兄是去年仙盟大比的第一名,还是剑道天才,能越两阶挑战,他也被那魔头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