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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雏鸡是一时不差,忘了危险,现下悔恨不已。
逐晨赶紧为阿秃说好话:“师父,它好聪明的,自己去找吃的,又自己回来了。我先前还说想养它呢,可惜我也不知道黑雏鸡究竟是吃什么的。”
风不夜问:“你不是在修路吗?”
“是啊。”逐晨说,“余渊的修士在修了。不过,应当还要几天吧。”
风不夜瞥向一侧,暗带威胁道:“没这路,它就不能跑了?”
阿秃立马跳起来,表示自己能跑,还跑得特别快。
逐晨:“……”
长辈对自己养的宠物意见很大,应该要怎么办?还能救吗?
她不能救,阿秃能自救。
阿秃高亢地叫了两声,在周围踮脚奔跑,以证清白。
风不夜缓和了点,说:“我看它皮糙肉厚的,是不用修了。”
逐晨默了下,重新打量风不夜,总觉得他有些坏心。可对方神情又太过坦荡,与“恶劣”一词相差甚远,让她觉得只是自己误解。
呵呵,这怎么可能?
逐晨将之前解释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路了修也是有好处的,到时候我做辆车,让修士们拉人过去,这样大家想去余渊的时候就比较方便了。”
阿秃的求生欲十分旺盛,使它的理解能力也得到了质得提升。它当即半蹲下来,示意逐晨上自己背。
逐晨快被这只鸡感动了,面上还得保持个正经。她客气道:“我会御剑,不用你驼。我是说那些百姓。”
众人此刻大多都忙着呢,阿秃找了一圈,最后找到正在角落里练吐纳的郑康,飞奔过去,嘶鸣两声。
郑康被陡然靠近的黑雏鸡吓得后仰,险些岔气,因它不停拿头蹭自己,就用手推拒了下,以为它是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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