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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心痛道:“朝闻不会也如此荒凉吧?我小师妹就住在那种地方?”
袁泊水哪里知道?他还没去过朝闻呢。可是他不能这样讲。
他现在说句话都要实打实地三思一遍,生怕自己露了马脚。
“上个月,朝闻将不远处的一座小城给打下来了。如今应当还好吧。”
盈袖:“哦,就是你说过的余渊?”
“正是。”袁泊水说,“听闻余渊的百姓祖上是从大门派里逃出来的,留下了精巧的手艺,传到今日,有不少能混饭吃的工匠。因此这余渊的仙门大殿,修建得也算恢弘。”
“原来如此。”盈袖说,“那起码能住得舒服。”
袁泊水:“是啊是啊,万幸。”
袁泊水并不知道逐晨依旧住在朝闻。他以为几人既然打下余渊,那必然是要搬入宫殿,让人伺候的。
他满心打着算盘,思考之后应该找什么理由离开。
一行人飞到中途时,盈袖叫了声。
她抬手指去,就见一群黑雏鸡有序地在地上奔跑,排成一列,潇洒恣意。只是毛发奇短,只能勉强遮盖住身体,看着颇为怪异。
盈袖自然是见过正常的魔兽的,当下放低高度,靠过去查看,不由惊道:“这魔界的鸡,都已经异变成这样了吗?”
她不加掩饰的声音随风传了过去,为首一只黑雏鸡停下脚步冲她大叫。
若是她能听得懂,就该知道它在说:你才异变,你全家都异变。这特娘分明是人祸!
盈袖笑了笑说:“竟会回头,看起来还跟开了灵智一样,若非急着去见师叔祖,我就将它抓过来,送给师妹当个礼物。”
袁泊水闻言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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