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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怎能让你如此破费!”
杜子砚看着谢彦带来的那些肉菜和饼子,还有很贵的乌梅汤,有些局促的道。
“就是,月之兄你也不容易,不仅身体不好,还带着孩子来赶考,用钱的地方可比我们多多了。”
杜子墨快人快语,虽然和杜子玉一样,都快流口水了,但他担心谢彦的现状也是真的。
虽然谢彦卖了一支野山参的事,他们也知道,但也经不住这麽大手大脚的花,毕竟要是考中还得去京城呢,京城那是什麽地方,那才是真正花钱如流水的地方。
谢彦笑道:“我提前来的这些天,学着人家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银子,所以现在没那麽拮据。”
杜子墨本想问是什麽生意,却被杜子砚和杜子玉给盯了一眼,最后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吃月之兄带来的东西,就没那麽大的心里负担了。”
说完他从杜子玉的手中拿了一罐乌梅汤,咕咚喝了一大口:“你们不知道,我昨天看到人家买这个,跑去免费试喝了一下,硬是没舍得买,还好老板人好,也没嘲笑我,我是又馋又羞愧。”
“哈哈哈!”谢彦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杜子墨,不愧和杜子玉是堂兄弟,两人不仅长的像脾气也像,就连说出来的话都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以他们所带的银子,应该不至于连二十文的乌梅汤都喝不起,由此可以看出,他和杜子砚,是真的知道杜文清和族里供他们读书不易。
“让月之见笑了。”
杜子砚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心酸的说。
“子砚兄不用和我这麽客气,老师的恩情,我此生都难以还完,而且我们是同窗,理应相互照应。”
“月之说的极是,日后要是月之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也尽管开口,不必同我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