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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金之躯,怎能无卫士同行就独自离宫?”
通过宫中信物确认女童身份之后,李信的怒火自然指向带公主出宫的宫女。
“不是她的过错,是我执意要出宫!”幼年嬴云曼试图以矮小之躯护佑侍女,见李信愠怒不止连忙取出腰牌:
“阿父也特许我出宫!”
李信这才知道,嬴云曼虽被陛下视为不祥,但可怜她幼年失去阿母,偶尔还是会见她一面。
这出宫腰牌正是陛下破例命人为公主所制。
昭阳宫距咸阳宫甚远,门禁自然会宽松许多。
“宫里没人愿意和我说话,也没人想见到我……”年幼的公主声音带着哽咽,正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阿父、阿父说,我可以出宫,但、但不可以随便暴露身份……”
宫女之前被李信所吓得不敢出声,此刻才缓过来为公主补充:
“陛下安排了卫士暗中随行保护。”
李信这才开始询问养济院一事。
原来公主在外游玩时碰到了路边乞食的孤儿,询问之下得知那竟是四年前战死楚地的秦人之子。
“都是我不好,为大秦带来不祥,才让将士们的孩子至于如此境地。”
嬴云曼的自责令李信无地自容。
战败之过错在他,却牵连
到陛下的女儿,这简直万死难赎,但李信经历那场大败,早已不是意气用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