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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杨丛啧啧,“牛|郎?”
宴好胳膊肘拐他的腰,用了全力。
杨丛被那一下弄得弯下了腰,眼泪都飙出来了:“你拐我干嘛啊?”
宴好不敢看江暮行是什么表情。
杨丛这货还在逼逼:“厉害了,放在这些人里面,咱班长还是No.1,岂不是有一堆的女客人给他裤腰里塞票子,怎么过得还那么……操,还有个洋娃娃,比你还像女孩子。”
宴好下意识咬着下唇,杨丛有说对的地方,江暮行在这里打工,以他出众的条件,小费会很可观,又当家教,还有其他兼职。
生活却一点都不轻松。
江暮行家里的情况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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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是出来抽烟的,就在门外吞云吐雾,不时好奇地往宴好他们这边看一眼。
可见他们平时跟江暮行并不熟络,这时候都没上前。
酒吧里又出来一人,一米八左右,没穿衬衫西裤,穿的皮裤黑T恤,脚踩马丁靴,头上扣了顶黑色棒球帽,露在外面的头发是金色的,耳朵上戴着银耳钉,很酷很阳刚。
“今晚的月色很不错啊。”
有一把烟嗓,沧桑粗砺中带着点慵懒。
门外几人纷纷喊:“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