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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原来完全标记会让他疼成这样,这就是他没有说的。
还是把他给骗了,这个小骗子。
贺斯铭小心给他清洗后再抱上床,他们换到另一间房间,原来那一张床,床单被罩都乱得不成样子了。
江融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在沉睡期间,差点把贺斯铭给急坏了,要不是他中途上过一回洗手间,还饿了起来吃了点东西,贺斯铭都想叫救护车了。
贺斯铭守了他一天一夜,困了就眯一会儿,醒来了就盯着人。
当江融睡够了,醒来时,正好天大亮。
窗帘没有拉得特别严实,晨光透过纱帘落在床尾上。
他身上盖着被子,腰上搭着贺斯铭结实的手臂,他轻轻转身,没有吵醒贺斯铭。
他知道贺斯铭这两天有多担心自己,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原来完全标记之后身体会那么的疲惫,想醒都醒不过来,身体也会发沉。
贺斯铭还是被江融吵醒了,不过,他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江融见他眼下都有黑青色,双手环上他的腰。
“贺斯铭,你再睡会儿。”
贺斯铭声音比江融的还要哑:“嗯,你醒了?”
江融摸着他因担心而憔悴了一点点的俊脸:“我已经好了。”
贺斯铭哪里睡得着,起来把他看了个遍,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没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