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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酒气,还有清冽的古龙水味,再闻一下,还有独属于成年男女干柴烈火的味道。
“头疼吗?”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使力,叶声笙轻易就被人捞过去,裸背贴上的胸膛,赤.裸的双腿缠在一起。
昨晚那种熟悉的触感又来了。
浑身的细胞都僵硬起来,还没想好要不要原谅他,怎么就跟他睡了?
她扯过被子翻了个身,用先发制人掩盖心虚:“你为什么在这里?”
两人之间隔着大片的褶皱床单,连枕头都惨烈地躺在地上,边澈掀开腰间仅剩的被子,好让她看清自己的满身抓痕。
“这是我的房间。”
叶声笙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反驳道:“你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还是我霸王硬上弓不成?”
边澈不说话,眼尾懒戾垂着,一副默认自己很委屈的样子。
叶声笙捏着床单的指节泛白,心口的气也没消,决定就算睡了他也要当一个拔吊无情的渣女,于是抱着被子默默下床。
突然身后一紧,边澈不松力,她根本就走不了。
除非,就这么光着回主卧。
叶声笙快要气死了,扑到床上对他又打又咬,咬着牙说:“松手呀,死变态。”
边澈一言不发地受着,等她打到气喘吁吁的时候,又把她按在身下,俊脸霎时到了近前:“我答应你昨晚的遗嘱,能不能不去民政局?”
遗嘱?民政局?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