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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怨恨了宁也四年,裴序仍然在这四年里做到了他曾经承诺宁也的事。
搬出来住,学会下厨,学会每一道宁也喜欢的菜……
看吧,人就是这样矛盾。
一边恨着,又一边守着承诺,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
这半瓶红酒并不能填补裴序心内的裂缝,他走去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高度数的伏特加。
回到餐桌,开瓶,倒酒,一气呵成。
裴序仰头灌酒的时候,喉结重重滚动,满是酒精的液体顺着喉咙到达胃里,溢满胸腔却是无处可逃的晦涩。
在客卧的林乔听闻外面有声音,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折返回来一个人坐着喝酒的裴序,很是意外。
“咦,裴序,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送宁也去机场吗?”
听到林乔的声音,裴序动作微顿。
随后,他藏起自己所有外露的情绪,如无事发生一般,故作平淡道:“他走了。”
走了?
林乔有些疑惑,走近瞧了眼餐桌上新开的酒瓶和独自喝酒的裴序,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你就让他一个人走了啊?刚刚你追出去,我还以为你是要送他去机场。”
想起刚才在消防通道发生的事,裴序的眸色沉下几分,没有即刻回答林乔的疑惑。
“裴序?你怎么了,你和宁也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