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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陆曈怒斥,“我怎么会疏于医术?”
“那你对比对比真人,瞧瞧有何不同……”
帘帐被拉下,帐中声音渐渐幽微。
……
第二日一早,陆曈起来,只觉腰酸背痛,稀里糊涂。
脑中隐隐有些片段,不太真切,不过细究起来,也不愿回忆,未免尴尬,不如就这么蒙混过关,放过自己,不必强行回忆。
裴云暎一大早就去皇城奉值,她起身,走到桌前,忽然一愣。
桌上放着两幅画。
一幅画一看就是出于她手笔,线条歪斜,人物粗暴,只囫囵画了一幅骨架,上头标着穴道,还有偌大三个字:裴云暎。
陆曈:“……”
这实在惨不忍睹,平心而论,若换做她自己,此刻应当已经将这画摔在裴云暎脸上了。
至于另一张……
陆曈目光凝住。
秋夜孤灯,幽人未眠,女子身着中衣,发丝垂顺,一手撑着头正坐在案前打盹,眼眸微阖,案上一只酒坛斜斜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