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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路程,元鹤回只花了二十分钟,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终于赶回家。
他推门而入,管家已经在玄关恭候多时,连忙迎上去:
“先生......”
“阮漂月呢?”元鹤回沉声道,“让她滚出来!”
“婚礼成功被她破坏了,现在她满意了吧?”元鹤回按住太阳穴,“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完之后,她必须去和弱水道歉。”
“弱水好不容易才回来,却被她折腾成这个样子,她也该满意了吧?”
尾音落下,管家却低着头,全身控制不住地轻颤着。
冷汗砸下,终于,她干哑着嗓音回应道:
“先生,我、我还没见到夫人......”
元鹤回再次转动起那串并不熟稔的佛珠。
心烦意乱的他像是躲避般,将另一种可能性彻底抛到脑后,劝解自己的同时,反被勾起更多愤怒的情绪。
他转身往佛堂暗间走去:
“反了她了!事儿闹这么大,以为躲在那里就没人找她算账了?可笑。”
元鹤回连鞋也顾不得换。
柔软的拖鞋踩在坚硬的石子儿上,硌得脚底一片发麻。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踹开那扇暗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