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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相悦一愣,连忙回头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还是哪里不舒服?”
闻度满面赧然,摇摇头:“没有,就是……”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十分歉然:“抱歉,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
徐相悦恍然大悟,看着他笑起来,语气也很轻快:“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你快点好起来,就算我们的辛苦没白费啦。”
灯光落在她干净的眉眼上,在眉心处像是笼上了一层淡而柔和的纱,朦朦胧胧的,闻度突然想起中学时晚自习。
很多个夜晚,做题做累了抬起头休息时,他都会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是她扭头和同桌低声说悄悄话时的侧脸。
他回过神点点头,认真的道了声谢。
想了想,又说:“明天见。”
“明天见。”徐相悦笑笑,她其实很体谅病人的脆弱,温声道,“早点休息,睡醒就好了。”
是啊,睡醒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
才怪咧!
半夜的时候,麻药的劲彻底过去了,闻度开始直面刀子割肉带来的疼痛,那叫一个火辣,没从床上直接跳起来,已经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自制力了。
疼成这个样子,睡是根本不可能睡得着的,他睁着眼熬时间,盼着天快点亮。
好像天亮了就能不疼了似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第一个发现他不睡觉的是巡夜的值班护士通常护士半夜都要往病房巡一趟,防止有些患者发生意外说直白点就是,看看有没有人悄没声儿的就卖咸鸭蛋去了。
闻度正望着天花板听着隔壁床大哥粗重的呼吸声数羊呢,病房门突然开了,发出一声很轻的吱呀声。
他吓了一跳,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恐怖片里夜探鬼楼的桥段,吓得他猛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