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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放下茶盏,道声:“他前些日子在牛头岗受了伤,皇上准他这些日子不用上值,在家休养。可他又闲不住,说要过来找无双。”
话一出,无双下意识垂下脸,他还真的找来了。又忍不住去看他,脸上伤痕是否消掉?眼睛和耳朵都好了?
“凌先生,”龚拓微微欠身算是作礼,“我过来,与无双商议猎场彩头的事。”
宋夫人听了,忙道:“你倒是会算计,一点儿的彩头,全给了无双又怎样?”
“话不是这么说,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清楚才行,”凌子良接话,又对无双道,“东西是否还在驿馆?”
“是,在那边。”无双回道。
宋夫人听了,道:“这样,我在这里和先生说说话,彩头的事他们自己处理。”
“也好。”凌子良应道。
说好了,无双和龚拖两人走出凌宅,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龚拓先行过去,掀开门帘。
无双看他,没有那身暗红色官服,一身普通衣袍的他,少了那份淡漠,多了暖意。
“你伤好了?”她走过去,不由问道。
龚拓伸手握上她的,牵着她往车上送,闻言勾了唇角:“反正,无双那日所说的话,我均记得一清二楚。”
无双踩上车前板,看他一眼,随后进了车厢。刚坐下,龚拓跟着坐了上来。
“我什么都没说。”她解释,当然也是实话。
龚拓手一收,车门帘放下,隔绝了外面:“没说?你爬上我的床,被我亲自抓到。后面钻到我的被子里,压在我身上,这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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