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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沈楼回来,就只看到了孤零零的六页纸。
他像个正经的教书先生一样用镇纸敲敲桌面,命令自己的学生道:“衣服全部脱掉,趴在桌子上,屁股撅好。”然后又在云溪起身后挑起他身下那块皮毛毯子“怪不得一上午连十页书都没抄完,就顾着发骚了是吧?”
云溪咬着唇,不敢抬头去看那湿漉漉的皮毛,只能把头埋在手臂间。
“回话。”
玉质的镇纸十分沉重,沈楼随手一敲,云溪就觉得像是砸在自己骨头上一样,但他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只好默默忍了那片胀痛。
“不是,是写坏了,因为姜很辣我坐不住。”
小夫郎委屈巴巴地解释着,最后一根生姜还留在他身体里,尽职尽责地惩戒着因为放浪的而被夫君训斥的骚穴。
“辣就对了,不然怎么让你长记性,一早上就拖着夫君给自己插穴,放在规矩重的人家,溪儿这张小嘴就别想要了,轻则用蜡油封个十天八天,重则打烂了再用贞操裤锁上,让你再也尝不到情事的滋味。”
他一边说一边将镇纸挥向夫郎的屁股,见那皮肉上没什么痕迹,便以为这东西虽沉重,却没什么伤害力,下手更重了些。
赤裸的身体趴在桌面上原还有些微凉,这几下挨完云溪却疼得浑身冒汗,他能感觉到臀肉的逐渐僵肿,和镇纸砸在肿块上更加剧烈的痛楚。
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被惩罚了。
相对于床上那些羞耻的、调情意味浓厚的戒尺藤条,镇纸才像是真正严厉的家法处置,他顺从地接受,心中隐秘的期盼得到了满足。
那是年少时,见到别人家父母将幼子按在膝头责打时,不可言说的欣羡。
“夫君,啊,饶了我吧,”
“以后,唔,再也不敢了。”
镇纸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连续在不复柔软的双丘上留下痕迹,云溪呻吟着,腰肢不断摇摆,但比起躲闪,竟然更像是在迎合。
后穴中过于饱满的春水连生姜都拦不住,顺着溪谷一路流向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