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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虽然没想象的痛,但还是想被针刺了一样。
此时另一只也咬上了胸口。
沈楼拎着两个明珠拽了拽,确定夹得很结实之后退开一步,等云溪准备好便抬手扇了上去。
乳肉被掌掴的胀痛在乳尖如同被撕咬一般的强烈痛感前不值一提,若非被扇乳时双手必须握紧脚腕的命令还刻在脑海里,他几乎要伸手去拦。
“我知错了,以后不敢顶嘴了,夫君饶了我吧!”
“夫君,溪儿知错了”
打到第六下时,云溪便忍不住开始认错求饶。要知道之前扇乳,这小夫郎都是脸红红的用双手拢起奶子再脸红红的挨完,连呻吟都没怎么听见过。
十下打完,云溪啜泣着等沈楼将夹子取下来,又自己委屈巴巴地揉了好一会儿,直到沈楼抱他去沐浴才趁机撒娇说能不能今天晚上不封穴。
结果某位狠心的夫君不但没同意,还将两粒刚受了重罚的奶尖也一起用蜡油封住了。
烫的小夫郎又哭了一回。
于是躺在床上以后,云溪报复性的追问着一个问题。
“夫君,你到底怎么试的?”
“睡觉。”
一、绑起来用皮鞭抽肿花蒂/回忆初见既挨打/揉穴到高潮
“近来京中都在传,我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些。”
一身玄衣的男子这样说着,用折起来的皮鞭敲敲自己手心,神色间有些苦恼的样子。
“娶了堪为世家闺阁典范的双儿夫人,还动辄训斥、当众责罚,当真是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