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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反应。
应该是真醉了。
夏添没多想,拿着毛巾替他擦脸。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擦脸,动作很轻地拂过他眉眼,再顺着鼻梁往下,到嘴唇,下巴。
擦完一遍,轻轻呼出口气,抓着他两只手都擦过,再去洗手间清洗毛巾。
钟斯琰睁开眼,抬手自己瞧了瞧,水迹刚干,还残留水的冷和她手指间的微凉余温。
他摸摸自己的脸,没来得及回味,听见再度响起的脚步声,立即闭上眼。
夏添重新拧了一遍毛巾,弯腰给钟斯琰再擦了一遍脸和手。这次动作就熟练许多,也很快,擦干净后又回了洗手间。
脚步声渐远,钟斯琰这次没再睁眼,只调整了下躺着的姿势,安安静静地听着。
不过几十秒,脚步声重新响起,很轻,渐渐靠近,在一室寂静里也不突兀。
他突然也体会到一个词——
安全感。
原来安全感是这样的。
她会离开,却不会走远,也会很快回到他身边。
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脚步声也停了。
钟斯琰能感觉到,她立在他跟前。
没有别的动静,也许是在低头看他。
确实如他所想。
夏添很少这么光明正大地近距离盯着他看,全是因为这会儿他陷入“醉酒后的熟睡”,她才如此肆无忌惮,再没有任何遮掩。
作为一个邻居或者朋友,照顾醉酒的他到如此地步,她完全可以现在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