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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洲亲自开车来接,臂弯捧着一束碎冰蓝玫瑰。
裴临洲看着她的打扮,温声一笑,“倒是巧了。”
闻梨今天穿了条雾蓝色长裙,和花束的颜色很配,薄纱裙摆轻如羽毛灵动,雾蓝又为她衬出一丝温婉气质。
裴临洲打开副驾车门,极有绅士风度,闻梨接过花束,道了声谢,挽裙入座。
车子平稳开在路上,迈巴赫柏林之声播放着一首古典舞曲。
闻梨只提过这曲子一次,裴临洲竟然就记下了。
“你也喜欢听?”
“嗯,不错,很静神。”
裴临洲说:“多亏你介绍。”
闻梨笑笑,心底那点说不清的郁色逐渐消散,她动唇跟着旋律轻哼。
这时包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是靳砚南的电话。
见她要接,裴临洲摁停音乐。
大少爷耳力惊人,不过三两句话,就听出她人在外头,沉着声问她宿醉不嫌头疼往哪儿跑。
闻梨余光看了眼裴临洲,捂着嘴巴小声说自己是有正事。
听筒陷入盎长的沉默。
靳砚南嗓音微压,“闻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