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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厉宛宁的性子,他与姜桃相交越近,厉宛宁便越会想办法磋磨姜桃,届时祖母会出面,姜桃自己也会知难而退。
心中想着,宋景衍推开房门。
此时姜桃正一边对着铜镜一边涂药嘀咕抱怨:“真是倒霉,这么倒霉的事也能遇上。”
“只能说,这是一报还一报。”
忽然,宋景衍的面容跃然眼前。
姜桃警惕地朝后退了退,“你来作甚?”
“来看看。”
“看什么,看因为你让我多晦气?”
宋景衍微微挑眉,“是你心术不正在先,自讨苦吃。”
姜桃自顾自起身语气略是烦躁,“我对你没兴趣,莫来烦我。”
这话听着格外刺耳。
宋景衍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被紧攥在手中。
“你现在这般姿态是何意图,欲擒故纵?”
昨夜明明是她先招惹自己,现在又在耍新花招?
姜桃略带嫌弃的眼神看向宋景衍,“大可不必,你就当昨夜是场误会,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这句话却触动宋景衍逆鳞。
他阴沉的目光冷冷盯着姜桃,“你当我是什么人,由得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