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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姜桃床边,低声命令:“看着我。”
姜桃暗暗翻了白眼,谁要看你,别仗着有些姿色就轻狂。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气急,姜桃只能既无奈又愤懑地坐起身,直直瞪着宋景衍,一双圆润乌黑的眼睛如黑玉珠一般,莹润透亮。
其实姜雪瑶知不知道太后寿宴之事都无妨,宋景衍只在意姜桃有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显然,她的心里从不记得他的话,更不会记得他。
见他沉默沉默不语,姜桃先开口,“世子还要我做什么,直言无妨,若是要我的命,那我也……”
话音未落,宋景衍抬手挥灭了烛火,手覆在姜桃肩颈将她推倒在床。
姜桃一惊,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般在宋景衍躯体下惴惴不安,宋景衍燥热的体温包裹着她。
吻疯狂地褫夺她每一寸肌肤,宋景衍咬了姜桃脖颈一口,她吃痛轻喘。
值此荒唐时,他一边细吻,一边冷声警告:“这是惩罚。“
“管好你自己,别的事不许多嘴,只要你能乖几分,便少受苦一些。”
窗外雨疏风骤,屋内暗香浮动。
姜桃被宋景衍磋磨了一整夜,身心俱疲,可她到昏睡前也不明白。
她到底错哪儿了?……他凭什么罚她!
雨一连下了好几日,整个京都都被灰蒙蒙雾气笼罩着,浓云骤雨,湿漉潮闷的气氛令人心里厌烦。
午睡后,厉宛宁身子有些倦怠,坐在铜镜前,婢女正拿着红木刻花梳子替她篦头,舒缓沉闷天气带来的压抑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