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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笑了笑没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
结果谁能想到,这么多年了,虽然我总觉得很了解自己,可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没分清我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大概人类的感情就是这么奇特,总有时候复杂的自己都分不清。
我逐渐适应了全新的纷杂忙碌的生活。
我尊敬小林先生,欣赏织田作之助,我努力实现菲茨杰拉德先生寄予我的期望,和约翰、和马克、和坡都相处得很好。虽然路易莎小姐习惯独处,洛夫克拉夫特不怎么讲话,蒙哥马利时常冒出些口是心非的恶语,但我还是认为我们关系不错。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五条悟让我犹豫了。
他使得我怀疑是否就该不回头地选择那份或豁达或随意。
我尝试过舍弃这份犹豫。
与其做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事还不如去祓除诅咒。
我那时是打算这么说的。
这话其实略显得绝对和无情,我几乎不会说这种话。
但是要是碰到或醒来的那两次,我就会非常开心哦。
五条悟是这么截断我的。
真过分啊,五条老师。
就这么一句话,我就妥协了。
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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