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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日本名,他说来自西西伯利亚,位处日本北方俄罗斯。
我记得这种西式的名字和本土不一样,都是姓氏在后,名字在前。
亲疏远近,我应该选择叫他陀思妥耶夫斯基。
但是……太长了。
让我想起了曾经背英语单词日子。
可能是看穿了我窘迫,最终我邻居狱友体贴地说:“可以叫我费奥多尔。”
我受宠若惊:“真的吗?”
费奥多尔点头,说:“嗯。因为‘或’也是你的名字吧。”
费奥多尔眼尾细长,睫毛也很长,一双眼睛红得发紫,静谧又深邃。
他微微笑着,但我陡然间脊背附着一阵恶寒。
我感受到了仿佛是猎人窥伺着猎物的眼光,但不强烈。
搞不清楚我是不是被太宰治搞得ptsd。
费奥多尔身体不好,他穿得很厚重,但还是不时会咳嗽,似乎受不了寒气。
可我又不是什么狱警,同样以罪犯待遇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办法。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他讲话和他聊天。
然而就连我们谈话的内容也可能被监听着。
费奥多尔有一顶很喜欢的白色毛绒帽,看起来有些年头,我见到他第一眼就戴着,基本没怎么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