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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让我休息吧。
我要精力枯竭。
竭泽而渔懂吗。
费奥多尔又问我:“你想走吗?”
他的语气仍旧非常平静,没有质问,但这意味着我没有时间沉默了。
“如果我说想的话,费奥多尔你有办法吗?”
“但你的眼睛说你不想,或。”
“……”那你还问我!
“好吧,我不想。”
我折腾不动了。
从七号机构地下监狱越狱,哪怕是五条悟和江户川乱步双buff加持我都不一定敢这么做。
“可是或,你不是那种全然抛弃自由和理想的人,你不应该在这里被关一辈子在这幽深腐烂的地底根部,活的如同阴沟里老鼠。”费奥多尔说。
他适合当演说家我不合时宜地这么想到。
费奥多尔刚刚的样子就仿佛是偌大世间的唯一智者,处在没有聚光灯舞台孤独地演说着。
“或,我们并没有错,被关押在这里也不意味着我们是错的。因为错的是这个世界,这份罪恶也不该由我们承担。”
我很正经地喊他:“费奥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