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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这么干脆地承认……那得是多大的麻烦?
太宰治不经意地思考着。
可惜以对枝川或现有的解,他只能知道麻烦肯定是那变化多端身份相关,不然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枝川或都不会想到找他。
考虑到对方省去了拐弯抹角的那些玩意,他直接就问道:“所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在一切疑惑都解开之前,他对于枝川或永远抱有好奇。
他习惯横滨早春时节寒冷入骨的河流,习惯Lupin酒吧昏黄的灯光和暧昧音乐。
枝川或是诞生于习以为常的港口黑手党生活中一簇细小的意外。
但太宰治从不认为自己有针对枝川或意向,起码目前是这样的。
在他还不存在任何危险性的前提之下,不管是以什么身份,从何处出发,都暂时不需要针对枝川或。
他不过是在尝试卸去枝川或身上存在某种特质。
而他最率先找到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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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该说些什么。
准确点说,是该如何回答太宰治问题。
我一直都避免向外人提及自身特殊的情况,不,不止是外人,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