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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我还脑回路偏航地思考了一下,我是否过于依赖太宰治。
我和太宰治目前这种奇异的但却不显得违和关系究其根本在于,太宰治成为最先触摸到我秘密的人。
但我们联系似乎仅在于此,那份连结存在简单又清晰,产生得容易,往往意味着断得也不会太难。
“或。”
中岛敦又喊我。
安静的氛围里他的声音尤其清晰,我几乎能听清他每一个声调里存在疑惑。
他问我:“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一个朋友。”我说。
他眨了眨眼,渗透着非人气息紫金眸中流露出疑惑,很真诚地问我:“你还有什么朋友吗?”
我恰好就被那份纯粹的真诚沉默住了:“……”
我随口编道:“是来孤儿院前认识朋友,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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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间抽空切号回去的时候又去找了太宰治。
我们又去了Lupin酒吧。
以前我是那里老员工,现在我不干了,却感觉快成那里的老顾客了。
“存在可以让异能力者本身变成动物的异能力吗?”太宰治眨了眨眼,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真是新奇的问题啊,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