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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
这么看下来,我和织田作之助确实有缘分。
我成为过他的编辑,还在Lupin酒吧打工时也碰见过他来喝酒,他则是收养咲乐他们。
可惜的是这份缘分不太为人知。
我无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个点酒吧的人都是零零散散的,收回视线时顺路瞥见了墙上的挂钟。
那圆形轮盘上,秒针滴滴答转动声让人听不真切,但粗短的时针即将指向数字4却令人看得确确实实。
下午四点。
我一下就感觉DNA动了。
太宰治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挂钟,又点了点手腕:“要换班。”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就有人掀开了帘子从后堂走来与柜台的酒保做交接。
我向太宰治挑了挑眉,示意你看,我说中。
然后我偏头,正想让新来上班的酒保给我续杯橙汁,结果一看
啊,芥川,又是你。
芥川走过来,站定时,他先是点点头给太宰治打招呼:“太宰先生,您又来了。”
然后才看向我,他垂眸,平静无波眼神落向我几尽空杯中,凉凉地问:“需要续杯吗?”
“是的。”我食指并着中指一起将被子推了过去,“橙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