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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知指尖一顿。
而后顶着席惟冷得骇人的视线,冷静地上好最后一点药后,将席惟的手翻转过去,指尖慢慢地在他掌心写字。
“别乱动,药还没上好。”
他的手指很细很细,慢慢地划过掌心时,引起一点愉悦的酥痒,沿着掌心的脉络一路蜿蜒,没过手腕、手臂,直至汇入心脏。
席惟手指动了动,像是想要收拢五指,将他的指尖握入掌心。
但到底没动。
因为倪知已经放开了手,又拿了一个创可贴过来,温柔地贴在那道伤口上。
而后他勾起一点头发,低下头去,对着手背的伤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勾起的发下,是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像是什么霜雪玉石,被精心地雕琢出的肌肤,脸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越发显得下颌伶仃。吹气时,两腮微微鼓起一点,带着点甜美的孩子气。
哪怕看不清眉目,也是很漂亮的半张脸。
轻轻的一阵风吹了过来,感知到的皮肤先是凉,而后发烫。
倪知双手捧着他的手,虔诚地轻轻放下后,语气轻快地打字:“吹一吹,痛痛飞走啦。”
很幼稚。
但是……有点可爱。
如果不是个小哑巴的话,这句话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应该是又甜又软的语气,又因为强壮镇定的紧张,音调里带着点颤抖,尾音拖得长了,像是撒娇。
很难说到底是哪一个步骤取悦到了席惟,被倪知误伤又拍了一巴掌后,他不但没有动怒,反倒笑了笑,又一次问倪知:“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