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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像是被撕碎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甚至狠狠撞在洞壁上时都已经没有感觉。
就是疼。
哪里都疼。
这种痛苦实在太熟悉,哪怕是在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他还是能马上判断出,这痛苦属于连川。
但这一次,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在睡梦里,也没有跟连川有任何接触。
连川你怎么了?
宁谷用头顶着地,黑铁地面上凹凸的尖角划破了他的额角,却没有任何感觉,疼,恐惧,绝望……
连川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连川”宁谷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愤怒的沙哑。
你这个倒霉的狗……
连川猛地抬起头的时候,让陈部长有些意外。
虽然看不到他护镜后的眼睛,但整个人散发着的愤怒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连川从还没有学会愤怒的时候就已经在训练里靠着绝望和忍耐活着……
连川以他看不清的速度脱离训练装置的范围到达他面前时,他还在意外的感觉里没有回过神。
连川的手指压在了他咽喉上:“陈部长。”
“你回来了。”陈部长吃力地说。
“我要见管理员。”连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