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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歆婉发出尖叫声。不顾一切的往后跑。可不管她跑到那里。她的肩头。都仿佛倚着一个人。
那个女子。一身血染的红衣。半倚在她的肩头。脸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师姐。你看。我死了也还是红衣。他最爱的红衣。”
她尖叫着惊醒。挥去一身冷汗。梦境是那么真实。让她不得不揪紧了心脏。
忽然想起这个时候凌墨快醒了。她立即站起。匆匆走向凌墨的房间。
她的腿好了。是师傅为她疗伤。她永远都不会想到。姬纤染用自己的生命换取的两个条件。有一个竟是为她治好双腿。
她一直以为残酷的训练和几年的历练改变了她们的心。却不曾想到。原來改变的。只有自己。姬纤染。那个她认识了多少年的傻丫头。原來她还是当年那个不忍杀死同房里的同伴。执意不愿一人活命的小女孩。
凌墨醒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在阳光中睁开了双眼。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他好像。不记得任何东西了。
好似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再醒來。却沒有了任何的记忆。
他一手痛苦的捂着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白影。身着白色裙袍的女子背影。仿佛是他昏睡前看到的唯一景象。
她是谁。他捂住心口。那里隐隐作痛。
白衣的女子转头。对他轻轻勾起嘴角。他却不能分辨出她的容貌。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在日光中走进了门。同样的身高。姣好的身材。他闭眼。眼前的女子慢慢与记忆中的那身影重合。
难道是她。她是谁。为何会让他感到心痛。
白歆婉手里端着热汤。快步走到凌墨身前。轻柔将他扶起。
“你…”他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撒沙哑的厉害。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女子的一身白衣让他熟悉无比。但容貌却不能让他回忆起丝毫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