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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样健康完整的家庭。”闻屿野这样说道。
此刻的他脑袋贴在闻韵柔软的腰腹处,他没有看到闻韵落在他头顶的目光变得多么复杂,那张脸上甚至布满了无法掩饰的阴云。
闻屿野觉得越来越热了,他的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都变得有些粘糊糊的贴在身上。
这让他很难受,也很不自在,但是这样的热开始逐渐攀升,就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闻到了一股奶油的甜腻气息。
这股甜腻香气往闻屿野的鼻腔里钻,闻屿野逐渐呼吸有些不稳,额头也开始留下来汗珠。
不知是否是汗水流到了眼睛里模糊了视线,他的眼前一切开始变成了斑驳的色块,扭曲,又不成形状。
“什么味道?妈妈…你把淡奶油洒到了衣服上吗?”闻屿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
闻韵先是被闻屿野贴着自己后腰的掌心温度烫了一下,然后她看着动作逐渐变得急躁,攥着自己的衣服,非常粗鲁不知轻重的闻屿野,她抬手想去抬起来他的脸,然后突然的动作一顿,瞳孔突得一缩。
李溯下午四点多钟回到的家,进门的时候,他在门口把外衣都脱掉,抖了抖身上的落的白雪。
茶几上有摆放的几块小饼干,一楼的客厅却没有什么身影。
他最近为了赶一份研究报告,熬了几个通宵。外面的雪下的太大了,路都堵上了,有一段路他不得不淌着雪回来,司机还在那里等着人过去把雪铲开,车还停在那里没有回来。
他有些疲惫的坐倒在沙发上,在二三十度的室温里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但他还是坚持着没有睡,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出现的是昨天晚上李晟越参加的慈善晚宴的画面。
李溯没有换台,他看着镜头中笑容和善的李晟越跟安锡城上层的那些人站在一起,高举着酒杯。
打断他思绪的是一股很清淡,但是又很冲的味道,他知道这样形容或许有些矛盾,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他吸了吸鼻子,真要具体一点来形容的话,好像是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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