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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冬不满地愤愤回头,控诉道:“你这是威逼利诱。”
“嗯,我还卑鄙无耻下流,”祁夏璟欣然接受中肯评价,落吻在她白里透红的侧脸,挑眉笑的漫不经心,不忘初心道:
“那你到底叫,还是不叫。”
黎冬玩心眼哪里比得过某人脏,叫肯定是要叫的,还被人困在厨房灶台前抵着叫了好几次,最后要不是周红艳好奇碗怎么还没洗完进来,黎冬不知道要还被折腾多久。
周屿川今晚意外繁忙,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进来,人也反反复复地来回进出。
得知周屿川在做游戏工作室,祁夏璟早派过李助理粗浅打听过情况,大致也了解青年目前正和一家老牌公司竞争投资,具体情况怕打草惊蛇就没多打探。
看青年跨年夜还电话不断,眉头时刻紧锁,恐怕形势不容乐观。
两位长辈睡着的早等不到跨年,黎冬见屋子灯灭后,轻手轻脚去找祁夏璟,见周屿川人仍旧不在,不由皱眉:“他一直没回来么。”
祁夏璟巴不得青年整晚露宿街头,长臂一伸将黎冬拉坐在他腿上,抱着人给她暖手:“这么晚过来,是想邀请我过去、还是留这不想走了?”
黎冬不理会男人荤话,水眸亮晶晶地看着他:“我才想起来,我们这里的冰场今晚不歇业,你想去看看吗。”
说完她停顿片刻,补充道:“和城市里的滑冰场肯定没法比,但我小时候总偷偷溜进去,很有意思。”
印象中,黎冬要么在刻苦学习、要么在全身心工作,这还是祁夏璟第一次见她对于玩乐,表现出兴奋雀跃的表情。
“好。”
十点钟对于许多年轻人来说是夜生活的起点,哪怕此时在屋里,也能偶尔听见院子外面传来年轻的呼喊谈话声。
很快敲定出门后,祁夏璟怕黎冬着凉,又左三层右三层地将她穿裹成四肢瘦长的圆团子,才满意地牵着她的手出门。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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