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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斯铭想立即推开人,但他又被越来越浓的蜜桃味给包裹住,全身像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甜得他心尖发麻,再一次在心里咒骂丁彦几句。
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江融的耳垂都染上了粉色,真像夏日最熟最甜的那一颗水蜜桃,任人采撷。
他脱口而出:“我怎么帮你?”
江融抬起头,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微颤的指尖落在他领口衬衣的扣子上。
贺斯铭:“……”
挣扎 “你还难受吗?别咬了。”……
贺斯铭按住江融在他扣子上作乱的手:“你要我做什么?”
江融脸颊泛着红润,眼眶因欲而泛着泪光:“嗯,做什么?”
他的发情期原本没有这么汹涌,但是喝了一杯酒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人有点迷糊,依旧凭着本能行事。
贺斯铭的力气是比江融大,腰腹稍微一用力就翻个身将人按在柔软的被子上。
江融一阵天旋地转,他下意识搂紧贺斯铭的脖子。
他难受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你帮帮我,我也不想的,呜,我太难受了。”
贺斯铭也无奈,他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你中了药,要么洗个冷水澡,要么等着药效过就好了。”
江融却不住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眼便从眼角划落,有几分破碎感。
“不是的,我没中药,我这是发情期,只有抑制剂才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但这里没有抑制剂,只有你身上的信息素可以帮到我,求你了,你帮帮我……”
贺斯铭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名列前茅的学霸,就算他家世好,见多识广,但他这一刻还是被江融弄懵了。
他这是中了药之后更迷糊了吧?说话都变得奇奇怪怪的,人类哪有发情期,只有动物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