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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沈漫觉得这里似曾相识,如果没记错,右转走个几十米便能瞧见一家饭馆,光头老板是路权的朋友,一直想给他介绍女朋友。
本该直行的车头鬼使神差转向右侧,车子缓缓停在路边树下,她侧头看向车窗,灰暗的瞳孔瞬间明亮,她竟真的在靠窗的位置瞧见路权的身影。
对比她的颓靡,他依旧精神抖擞,两侧的头发修短了,人也瘦了些,本就棱角分明的侧脸愈发深邃。
就在她准备推门下车时,光头突然出现在视野里,身后跟着一个穿白色套装的年轻女人。
沈漫整个人定住,呆看着光头笑盈盈的为他们引见,路权起身礼貌握手,女人展露温柔的笑脸。
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扉被这一幕扎得生疼,她移开视线,身体微微发抖,人在极度难受时会出现类似应激反应。
尖利的手指死死扣抓方向盘,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她双眼平视前方,倏而笑了一声。
果然,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你。
你逃不开的深渊,他轻轻松松跨越,只有你还在幻想和奢望。
*
夜里一点,向悦的电话响个不停。
她从肖洱怀里挣脱,拿过手机一看,立即下床往外走。
五分钟后,她心急火燎地返回房间,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一条裙子换上。
肖洱闻声走来,“出什么事了?”
“漫漫喝醉了。”她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我现在去接她。”
“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