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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床事上的询问,方芸不大适应,躲避着他的眼神,昂着头呼吸:“啊...嗯...”
方远清晰感受到她甬道里的湿热,以及紧致包裹着的快意,在她低低的呻吟声里凶狠地贯入,在最柔软的花心研磨。
她受不住这般的刺激,双腿缠住他的精壮的腰,低头主动吻住他。
缠绵的吻是爱的信号。
方远挫败的阴霾情绪逐渐消散,他把人抱到床上,卫生间里的灯光照射在床上,他看着她情动的脸庞,情动难抑:“没有关系,就算是爱我也没有关系,我们是为自己而活的。”
她想她真是因性生爱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像是被吸入了无底的黑洞里,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
粗喘的呼吸和难捱地破碎呻吟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抵死缠绵的人大汗淋漓,猛烈疯狂地冲刺里,是女孩尖锐的叫声,男人吻住她溢出的呻吟声,火热的性器抵在阴道的最深处,隔着层避孕套射了深处。
没有太多的废话,如同宣泄般的做爱,凌晨时分,才停歇下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像是在惩罚对方,她摸着那根疲软的性器,软绵绵地喊着:“还要。”
方远啄吻着她的唇:“明天给你好不好?”
她嗓子干涸,抬了抬手,要水喝,喝完水,她睁眼,哑声说:“不好,现在插进去。”
他知道她心里不痛快。
他把她抱到怀里,低低道:“硬不起来了。”
她通体雪白,染着红印,有种被欺负坏了的感觉。
她睁开眼睛看他:“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不太亲近,又不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