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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少年一身衣裳虽然整洁干净,但却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被掐,被打过的红痕,瞧着可怜极了。
想到这里,他看沈映鱼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没有最开始的和蔼。
“忱哥儿年纪尚小,映娘偶尔也多关切他几分,毕竟如今就只剩下你们两人相依为命了。”陈大福善善劝解道。
这话恰巧说至她的尴尬之处,的确是如此的理,沈府自从被烧后,那些旁的亲戚知晓他们得罪了权贵,关系都撇不赢。
从陈娘死后,与沈府有关系的当真只剩下个苏忱霁。
若是连他也没有了,她便真的是孤家寡人。
沈映鱼点了点头道:“此事晓得,以前是我钻了牛角尖,日后不会了。”
这话并未使陈大福喜笑颜开,脸上表情依旧沉着,将她的话当做了场面话。
但到底是旁人的家事,他也不好过多苛责。
沈映鱼见此,心中也有了计较,以前她做的事确实过分,周围的街坊邻里几乎都晓得。
抬手拢了拢鬓角散落下来的碎发,她也不在此多留了,乖巧告别了两人。
沈映鱼挎着竹篮,继续往一旁的田埂走去,很快便寻到了一块薄田。
陈娘只有一人,所以也就只分到朝廷发下来的一块田,里面种着麦穗,边沿栽种三两白菜。
沈映鱼在心里再次喟叹一声,恐怕日后比想象中的还要清苦。
不过好在她曾经的绣工不错,寻个机会挑拣几个花样,再托人送去镇上换钱,说不定偶尔也能有些余钱。
昨夜下过雨,晨曦正好被金乌刺破了,驱散了春寒料峭,这边的房屋大多是独立的,羊肠小道上泥泞布满。
沈映鱼原路返回,路上恰好又碰上了陈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