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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宰治交换了座位,七海建人狂按着太阳穴说:“东京咒高上报的材料,津岛监察官已经交给了我。那么乐岩寺校长,您的需要上报的材料何时交于我?”
“……一星期后。”乐岩寺说着皱起了眉:“不过,可能并不会齐全。”
“好的,我了解了。”七海建人点了点头,看向被乐岩寺带来的几人身上:“请问他们是?”
太宰治满意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相信有夜蛾正道以及目前也站在了内务省这一边的乐岩寺,七海先生的处境不会太过艰难。
五条悟紧随其后。
新官上任的负责人白眼一翻,全当没看见。
道理上讲得通的事情,情感上却未必讲得通――
所以,当五条悟在酒店天台找见太宰治后,没有解释一句,不希望自己诚恳的解释,听在少年耳里化为无用的辩解。
此时的少年就坐在天台边缘,稍微挪一挪就会从天台坠落。
盛夏的晌午,阳光明耀。
五条悟望着被金芒笼罩的少年的背,心底却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真是糟糕,似乎将平等眷众生的阳光、也将摇摇欲坠的少年抛弃了。
果然,昨晚离去的太过匆忙了……
“你还要看我多久?”
少年回头望来。
五条悟没有说话,事实上他被少年那片独一无二的鸢色瞬间击中了头脑,使他开始不由自主地燃|烧了灵魂、沸腾了血液。
五条悟迟钝机械地动了动唇,喉咙里含着属于少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