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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悬壶济世。
这个道理她林月昙还是懂的。
见林月昙拒绝,沈云墨也没有继续强求,而是温柔的叮嘱有事可以随时来找他。
她感激的朝他笑笑,点头应好。
白若萱伤得很重,她的身体几乎被谢玄之贯穿,之前筑基的灵根也不翼而飞,手臂和双腿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看样子,谢玄之不但剜去了她的灵根,还将白若萱好一阵折磨。
想必她也是因为忍受不了那样非人的对待,趁机逃出了魔宗,不料被谢玄之抓了正着,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林月昙一时有些唏嘘,谢玄之往日里对白若萱可谓是万般宠爱,可就算如此,如今也毫不客气地将全部的怒火的发泄在她的身上,仿佛他自己也是受到蒙骗的受害者。
林月昙心中一阵鄙夷,像谢玄之这样自大的男人,想让他认错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甩了甩脑袋,接着认真地为白若萱包扎起伤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若萱终于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眼时,林月昙正背对着她,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她望着林月昙忙碌的背影,嘴唇一直张张合合。
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不是正遂了你的意吗?”
林月昙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平静的打量起白若萱。
往日骄纵的女人面容不再红润,取而代之的是瘦削到有些病态的脸颊,她的眼下一片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虚弱。
她对白若萱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