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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是探长,只是探员。”陆澜起的嘴角抽动着,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已经警告过我们不许对您的出现大惊小怪,但我真的非常非常激动!”詹妮凑到陆澜起身边,“能跟您合影吗?”
“可以。”
詹妮从通讯器上摘下一个微型泡泡,放到俩人面前,她比了一个举枪的手势,并用眼神提示陆澜起也一起做这个动作。
陆澜起有些茫然。
“‘治安总署初级探员陆澜起。你被逮捕了!’”詹妮兴奋地喊出陆澜起的经典“台词。”
沈初和松川信平都憋着笑,陆澜起尴尬地稍微比划了一下。
詹妮跳着脚说着谢谢:“好了,来吧,我一定会为三位好好装扮一下,用我们最好的戏服,如果不是时间太紧了,我愿意为您量身定制一套。”
“不用了,随便换一套就行。”
陆澜起在试衣间脱下防护服,他一手拎着它,一手拎着詹妮给他的西装,掂了掂,重量差距太大了。
这身防护服是治安总署给他的,全新的,虽然跟那些昂贵的私人订制的防护服没法比,但已经算相对轻便柔软的,重量也在十斤以内,还新增了一些功能,他很满意。
但是,当他换上那套西装,身上顿觉轻松舒展,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已,莫名地有一种离开监狱、回归社会的错觉。
原来穿上正常的衣服是这样的感觉。
他在史料里看过很多很多服饰,地理跨度千万里,时间跨度百千年,各个民族在各个时间都有不同的属于自已的服饰文化,但没有任何一种人,在任何一种时间里,需要穿着没有色彩、没有设计、没有内涵、甚至没有舒适性的衣服,而且大部分人穿的都一样。
防护服是新纪元人类的集体囚服。
隔壁试衣间传来松川信平愉快的口哨声:“我穿这身也太帅了吧!”
陆澜起走出试衣间,见他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