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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会儿神。
若是此刻在这的是顾行之……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人银发金眸的模样,又想起那人不近人情的冷淡,心下微颤,眼中竟有些发酸了……要是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染上欲念……
光是想了一下,下体便将大腿浸得湿透。
怔怔对着眼前的巨物,脑中却全是顾行之的模样。
忍不住脱口而出:
“行之……插我…”
10被兄长开苞破处,子宫沦为鸡巴套子,哭叫求饶被插晕厥
雕檐垂月。
窗柩旁的灯盏微微晃动。
那人将我推开,我跪爬在地,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几乎模糊一片,更看不清眼前人是谁。
只能依稀辨别眼前人如瀑墨发及腰,眼睛也是十分冷硬的黑,看起来极不好惹。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眸子看起来阴沉到了极点。
我太难受了,每一处都很难受,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濡湿了,黏糊糊的粘在奶子上,乳头被磨得难受。我想将其剥开,可手却一直发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只好乞求地看向眼前人,不曾想他剑眉紧蹙,一副烦躁到了极点的模样,连看也不想看我。
私处传来的瘙痒叫嚣着让我几乎崩溃,我受不了,摇了摇脑袋,期望能让自己冷静一些,可一看见男人那根狰狞可怕的巨物,又腿心发酸,只恨不得把这根比手臂还粗的肉屌好好伺弄一番,让它好好插到我下面那处,杀杀痒。
它分明是硬了的,想来对我也并非没有感觉,于是我朝那根勃起的巨物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