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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只是眼泪先夺眶而出，怔怔睁着眼睛，晶莹的泪珠缀在下眼睑中间的模样被相机捕捉到了。

非常符合顾漫心意的破碎、凌虐的人物像。

顾漫捏着手机，慢慢踱向林书钰，在她身边绕了一圈，目光也跟着舔舐了一周。

林书钰眼眶微红，脸上也浮着一层浅薄的粉，用顾漫的原话说，是死人脸上终于有了颜色。

她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拭去了林书钰点在腮边愈坠不坠的眼泪，语气难得柔和了下来。

“啧，哭什么？更过分的不也做过？”

手顺着脸蛋往下抚，修长的手抚摸着林书钰细嫩的颈，锁骨。

她的指尖很暖的，但却是粗糙的，徘徊在幼嫩的肌肤上，林书钰轻轻抖了抖，肌肤上细细的毛孔很快便立了起来。

“我按你说的...做了。”

“所以呢？”

“不能拍你了？”

顾漫声音含着笑意，拇指暧昧地摩挲着林书钰唇中嘟嘟的唇珠，将那颗小小的唇珠蹂躏到变形。

“林书钰，你怎么这样天真？”

林书钰难堪地垂下了眼，又慌忙将视线移开，她的脸色愈发难看。

顾漫却被她的反应逗笑了，笑得微微弯下腰将下巴搭在林书钰赤裸的肩头上，张扬的红发一抖一抖地，发梢捎在林书钰的脖子、肩、胸脯上。

咬紧了后槽牙，顾漫的笑声令林书钰感到异常刺耳，她真的很想捂住耳朵，大声斥责，喝令顾漫不要再笑了。

但也只是内心活动的宣泄罢了，现实中的林书钰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