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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电子设备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甘地闪了闪,最后还是声嘶力竭地熄灭了。
“······我的终端两千,”闻溯用手捏住他的脸颊向外泄愤地扯,皮笑肉不笑道,“你最好按首都物价,折好价三倍赔给我。”
这力度在alpha面前不痛不痒,反而让他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挤入了她的怀里,闻溯被他扑得向后一倒,肩膀撞在了墙上。
费尔德像条大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后脑勺的黑发一荡一荡,露出了通红的腺体。
“我身上没你想要的味道,”她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还是指了指对面紧闭的房门,“那里面才有。”
与他的疯狂相反的是从始至终都很淡定的闻溯,她甚至还有空拍了拍他的脑袋,或许这被当作了有效抚慰,因为他顺势欺身而上,大胆地凑近了她的脖间。
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那截白皙的脖颈莹亮如雪,让燥热的费尔德想要尝一尝就一口,只有今天,只有现在,只有在控制不住的情欲催化下的这一次。
谁都知道,发情的alpha是没有道德的。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嘴露出尖尖的腺齿,迷离的眼神牢牢地黏在那一小段肌肤上。
在近到能感受到闻溯的呼吸声时,后颈处传来尖锐的疼,费尔德颤抖着身体软了下去。
“应急抑制剂也记得给我报销,很贵的。”那个恶魔一样的冷淡女声不紧不慢地响起。
闻溯熟练地推入药液抽出针头,感谢地大物博的首都,便携式抑制剂虽然贵,但小小一个很方便她随时随地塞在口袋里,从被温弥亚缠上后她就有了这种自觉。
比较麻烦的是,这一针本来打算用在门内发情的omega上。
怀里瘫着的沉重身体忽然背脊起伏,闻溯不确定她是不是听到了啜泣的声音。
“我承认我是故意用了点力,”她歪着头低下去想看他的脸,“也没这么疼吧?”
费尔德一言不发地把她推开,跌坐在地上,这下她确实看清了他红红的眼眶,连着白皙精致的脸颊上刺眼的泪痕。
这次轮到她讪讪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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