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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接触闻溯也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和身体一样滚烫,明明刚才他那么毛躁又急切,这个吻却悬在他们呼吸之间,迟迟没有落下,被他们碰掉的床帷把房间里唯一的日光隔绝在外,昏暗的视线中费尔德的红眼睛像一团急速跳动的焰火。
闻溯想起了她给米沙上课时他坐在旁边的那段日子,偶尔她的目光会划过这个安静地看着她们互动的男人,不说话的费尔德在外表上意外地收敛了傲气,淡淡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但有一次在闻溯为了给米沙纠正读音不得不张大口腔给小姑娘看舌位时,或许是她的表情有点滑稽,闻溯瞥见他笑了。而在她发现他抵着唇偷笑的那一刻他立刻就收回了笑意,又变成那副平静的样子。
从前闻溯一直觉得他对自己颇有微词,不论是温弥亚的事还是自己的性格,虽然费尔德出于教养没有把意见表现出来,但他也一定对她没什么好印象。
这种想法直到那天看见他的笑容才有所动摇,闻溯自信地想,或许她也不惹人讨厌。
现在看来,她还是太不够自信了。
费尔德的吻在她回忆完的时候恰好落了下来,他捧着她的脸生涩地舔舐着她的唇瓣,舌尖无措地在她抿紧的唇上打转,完全没有了闹出那么大动静该有的气势,闻溯被他弄得又痒又热,实在没忍住张嘴咬了他一口,alpha更是连舌头都僵硬了,一动不动地让她泄愤。
然后他像报复似的以牙还牙咬她,不过那力度比她轻多了,甚至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顺势学会了撬开她的唇,缠住柔软的舌头慢慢吮吸,轻柔的动作让闻溯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被他含化了。
如他本人所言,易感期的费尔德虽然还一如既往地刻薄又傲慢,但是比起平时的他更诚实的样子确实顺眼多了,如果他是在吸取了经验故意装可怜的话,闻溯承认这样确实行之有效。
他们就这样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和状态,闻溯在欣赏他难得一见的坦诚姿态,而费尔德在克制自己暴虐的欲望,尝试加热她的身体。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讨厌beta捂不热的身体,但是当对象是闻溯时,他又觉得自己甘之如饴。
没办法,alpha就是这样反复无常又不讲道理的物种,如果他从一开始就能遵从alpha的天性再强硬一点,是不是也不用翻来覆去地受折磨了?
费尔德把手探进了她的毛衣里,从腰间慢慢向上攀升,身体起伏的曲线在掌心里一路蜿蜒,他恋恋不舍地细细摩挲,直到指尖触到那颗小小的乳尖,当他轻轻揉捏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像羽毛从他的背脊滑落一样惹人心痒。
“我不可能停下来的,闻溯,你之后再怎么喊停我都不会听。”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其实心里在想如果被拒绝了那他真的会立刻冲到窗边跳下去。
因为身体里被他撩起的热潮,闻溯的声音如同被水泡过一样散漫:“不是你说要我玩弄你吗,我怎么可能喊停。我觉得你说得对,你确实比‘又脆弱又麻烦’的omega更适合当床伴。”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费尔德知道她又在故意说些让他难过的话来劝他知难而退,曾经就温弥亚的性关系问题劝诫过她的费尔德·劳伦在这时被她定义为床伴,心高气傲的alpha怎么都应该拂袖而去。
但是此时此刻他刻意不去在乎这些事情,甚至不在乎她是如何看待心口不一的自己,他只是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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