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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照卖房合同要求,清理自己的个人物品,并把萧璟婠送的那些,暂时没换成物资的珠宝,挨个挂上拍卖行。
做完这一切,已是深夜。
沈长颐站在老槐树下,抬手抚摸着斑驳龟裂的树皮,眼中满是遗憾。
“再过九天,你就要和这段感情一起消失了。”
心中翻涌着密密麻麻的痛,沈长颐抬头,望着老槐树光秃秃的树干用力眨了眨眼,最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卧室里飘荡着缕缕香气,是他曾夸过的梨花香。
自他说过梨花香好闻,萧璟婠每次穿越来现代过夜,都会点这种熏香。
萧璟婠穿着里衣坐在床边,见他出来,便和往常一样将他拉到床边,熟练使用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带着薄茧和伤痂的指尖摩挲着沈长颐的脖颈,温热的吻落在他肩头。
风声停了,萧璟婠吐息如兰,熟稔的往他耳廓处吹了口气,起身将他推入床榻。
“长颐,我好想你。”
一声思念,吞没了她所有娇吟。
情到浓时,萧璟婠总是眼眶含泪,一边承受,一边吻着他的脖颈说:“我爱你。”
她的演技毫无破绽。
激烈地温存过后。
萧璟婠窝在沈长颐怀里,温柔亲吻他下巴:“长颐,再过两天就是父皇寿宴,你今年准备了什么?”
七年来,每次大庸皇帝寿宴,沈长颐都会提前半年准备现代精巧的物件,哄得皇帝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