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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听完侍卫的禀报,一转头又不见了谢仪舟,江景之黑着脸去了许书生那里,果不其然, 谢仪舟正在那儿与他说话。
谢仪舟就没这样温声细语地与他说过话。
她对他从来都是爱搭不理, 不管他是饿死鬼还是当朝太子。
江景之找到谢仪舟,也不说话,就阴沉着脸站在一旁,让人想忽略都难。
谢仪舟只得停下与许书生的对话, 带着他离开。
“怎么又不开心了?”谢仪舟很纳闷,“昨日不还好好的吗?”
昨日江景之心情好是因为她那几句好话, 可那是有时效的,难道他还能因为她两句好话开心一辈子吗?
江景之跟长了刺似的,找茬道:“你想说我喜怒无常?”
她不记得他,不信任他,却总惦记着一个仿照他的赝品, 还要怪他喜怒无常?
“本来没有的, 你这样一说,是有一点了。”谢仪舟诚实道,“你现在就在恶意曲解我的意思。”
江景之气得牙痒, 又不能对谢仪舟做什么,他实在受够了那个姓许的, 不能杀,那就自己远离。
他转移话题道:“京中急信催你我回去, 明日就启程。”
“这么快?”
“早该回去了。”江景之道,“早在太子妃伤了脑袋时就该回去的,省得在外面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流连忘返。”
说完不解气,又道:“总要带你回去见你那俩心腹、你的狗、你堂兄才好吧,有了他们的证词,你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也就不用整日把我当做歹人严密防范了。”
这话是越说越尖刻了。
谢仪舟好声好气问:“能再等几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