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承在据点外的山头上待了一整夜,衣服被露水打湿又被山风吹干,他反复思量着江芜的话,每个字的语音语调他都记得清楚,路承不是怀疑,他是压根就不信,并不是因为他爱江芜所以不肯接受,而是正八经的不信。
他记得江芜小时候带他在山里躲人,为了给他填饱肚子所以抓了一只山鸡,江芜那会连只鸡都下不去手,扭过头闭着眼纠结了许久才手起刀落,下刀之前因为犹豫太久,虎口上都被山鸡啄出了血窟窿,连杀鸡都踌躇心软,江芜又怎么可能在两方阵营里周旋卧底。
路承一点都不傻,他记性好,脑子也快,初学兵法那会寻常人一天最多看一两本,他能看完三本,并且记住大意,他坐在外头待了一夜,脑子里把近来所有的事情都串了一遍,江芜情绪变化最剧烈的一刻就是见到叶昇的时候,这其中必然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巫情的密报他只看了个开头,发觉是针对江芜身份的便没有再看下去,他答应过江芜不会去查,他等着江芜自己告诉他,在这之前,即便是把结果放在他面前,他也一个字都不会理会,路承的轴随了江芜,他冷静下来之后琢磨了一晚上,除去琢磨出一肚子疑点之后,就只有一个想法,他的承字同江芜本姓是谐音,他父亲应当是知道这一点的,若是真的把江芜当仇人看,必然会在起名的时候有所顾忌。
路承又缓了一会,傍午的时候才往回走,他要去日月崖一趟,那边据点的一个管事跟叶昇年岁相仿,从前是瞿塘峡驻地的一个阶职不高的将领,是叶昇当年的那一批亲信之一,后来叶昇退隐他便谋了个闲职,而今一直待在日月崖里。
他本想直接去牵马,等把事情寻出个脉络再回去理直气壮的找江芜算账,可他还是放下不下,江芜快到蛊发的时候,身体又差,昨夜跟他闹成那样,现在保不齐会出事,路承越想越怕,最后索性直接跑回了院子去看他。
他推门进屋就看见江芜睡在地上烧得人事不省,被烛火灼出的水泡破了,指尖红肿着,水泡周围的皮肉绽开,一看就是压根没在意,路承昨晚被气了一回,而今又结结实实的差点被江芜气出个好歹,他抱他上了床,又替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江芜嘴唇干裂,面色潮红的倚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到底由他摆弄,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
路承当真是咬牙切齿,杵在床边连揍他的心都有,江芜躺在床上也是蜷着身子,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明明烧得呼吸困难也不肯平躺,路承后槽牙磨得只响却强忍着动作没再动他,他先让手下去日月崖把那边的管事找过来,又找了据点里的大夫来给江芜开药,一碗汤药里加了安神助眠的东西,他口对口的迫着江芜喝下去,拿被子给他盖好,拿干净纱布给他包扎了指尖的伤口,又找了一条换洗的腰带将他两手捆了束在床头,做完这一切路承才缓了口气,他捏着江芜的面颊狠狠扯了两下,引得江芜呜咽出声才稍稍消了点气。
一个半时辰之后日月崖的管事被带到了议事厅,路承留江芜一人在屋内昏睡,自己起身去了议事厅,鬓角斑白的中年人样貌周正,路承没跟他废话,屏退左右之后开口问他知不知道程渊这个人,那人明显一愣而后露出了几分掺着零星愧意的表情。
路承只问了程渊的来历,管事曾经是叶昇的手下,但因为与他不合所以始终未得重用,叶昇当年的手下心腹大多在他卸任之后选择离开,叶昇当年太偏激,掌权之时虽然打过不少胜仗,但在盟中的风评却不好,许多人承认他是个称职优秀的指挥,但并不服他,路承面前的管事便是其中一人。
议事厅周围的护卫也都撤了个干净,程渊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了,路承走在长桌尽头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眸,管事说的与他的猜测相差无几,程渊入盟时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他带了一个姑娘来盟中求医,女孩比他大些,是南屏山附近的寻常村民,染了病症时日无多,程渊救人心切所以根本未细想叶昇的要求有多凶险,他很快就离开了浩气盟下落不明,同年恶人谷里的路以安身边多了一个名叫江芜的小随从,而程渊要救的那个女孩,在他走后的短短两个月内便早早撒手人寰。
管事的话被路承从半路打断,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再继续,剩下的事情涉及到了路以安和他的身世,契佪被他抓住之后曾笑着问他想不想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契佪还让他回去问问江芜为什么甘愿留在恶人谷里或是去寻死,他答应过江芜绝不追查这些,他只想知道江芜没说出口的苦衷,仅此而已。
江芜在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路承的身影挡住了烛火的光亮,他陷在床里无力动弹,嗓子干涩钝痛不能发声,江芜还未睁开眼睛就被路承喂了一勺子东西,掺着浓重的血腥味,是纾解蛊毒的汤药,里头加了路承的血。
他今天夜里就该蛊发,如今高烧刚退想必是无力支撑,江芜半睁着眼睛,机械的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动不了,浑身都没有力气,退烧之后又发作起来的高热是蛊发的前兆,他动了动趋于麻木的手腕这才发现路承捆了他,刺鼻的血味让他头晕目眩,路承的血入腹之后让他好歹有了点精神,江芜张着嘴喘息出声,正神志不清的时候路承喂了他最后一口药,又含了一口温水渡进他嘴里。
舌尖被咬住之后就没被放开,江芜无措的呻吟出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微弱到了极点,路承咬着他的舌尖往外扯动,犬牙研磨着粉嫩的软肉不停吮咬,直至咬住淡淡的血味,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蹬去鞋袜之后上了床,他将江芜罩在身下,粗擦的枪茧贴着他的面颊缓缓蹭动。
许是觉出了危险的气息,江芜再迷糊也开始挣扎,无力的动作笨拙而虚弱,不消片刻他就自己无计可施的仰过脖颈。
热意汹涌成灾,路承的血让应有的疼痛消失了,但情欲和燥热却成倍而来,江芜茫然无措的开始扭动身子,满是红潮的脸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被缚紧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无法起身也不能侧身,路承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一双手掌箍住他的腰间将他翻了个身,俯身压上之后干脆利落的一把撕开了他的亵裤。
一姐还是小学鸡作者:金面佛文案:本文又名《戏精卷王在九零》王潇穿进了一本小说,同名同姓的女配当了一辈子的后妈。为了做好这个后妈,她放弃事业,全身心投入家庭,甚至没有生自己的孩子。结果人家亲妈荣归故里,丈夫对着白月光两眼放光,女儿说到底这才是亲妈。女配成了个笑话。她明明是九十年代的大学生,本来有个光辉的前程。睁开眼,王母...
《穿成男配的锦鲤妻》作者:简亦容【文案】:阮攸攸穿成了一本书中的炮灰女配。原主是个孤儿,生活艰难,突然被豪门找到,说是出生时抱错的亲生女儿。回到豪门后的原主听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了沈家废物大少。原主不喜欢沈大少,她痴恋书中的男主,疯狂地嫉妒抢占了她豪门千金身份的女主,最后作得众叛亲离凄惨无比……阮攸攸看了看镜子中的小脸...
异事处理局莲折文案:【全文完。同类型《阴阳引路人》可戳专栏观看~】陆端午以为自己会在巷子里炒一辈子的蛋炒饭,直到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砸了她的摊位。幕后指使者笑眯眯地站在她身侧,摇着扇子提议:“在这儿有什么用,来我公司吧,给你薪酬五万八。”陆端午无动于衷,拿起旁边的铁勺把他敲晕了。*B12组来了个新人,听说是走后门进来混工资...
没人知道惊艳整个学术界的燕教授居然会被精神状态困扰。 他按时服药,避免在所有下雨的夜晚出门。 好多年相安无事。 乃至在酒后的夜晚看见牧长觉时,燕知一如往常的平静。 哪怕牧长觉本人应该正远在一万一千公里之外,捧着又一座影帝奖杯发表感言。 燕知总是能看见牧长觉,那个贯穿了他生命前十九年的哥哥牧长觉,那个在任何镜头里都永远金光闪闪的影帝牧长觉,那个伴随着夜雨消失得一干二净的前男友牧长觉。 他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厌恶疗法,却终究还是败给最初的条件反射。 橡皮圈弹在手腕上再痛,也难以敌过那个虚无拥抱带来的冲动。 不过没关系。 他毫无负担地度过一夜,以为第二天一早牧长觉就会随着肌肉的酸痛消失。 就像往常一样。 醒来之后燕知以为自己又要换药或者加量了。 他努力忽视床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和抓痕交错的宽阔后背,只想一切如常地退房。 果然,前台只是很有礼貌地问他:“先生,请问您有物品遗漏吗?” 燕知松了一口气,“没有。” “是吗?”那人在他身侧从容开口,不慌不忙地别上袖扣,“燕老师‘为人师表’一整晚,睡醒就把自己的‘学生’忘了?”...
三国神将马超重生为北宋光禄大夫马植的二公子,年方三七;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形象帅呆;论武艺那可是天下第一。马超与名媛李师师相爱,以皇十四子徐王殿下的身份组建忠义靖国军抗金;北宋老臣李钢、童贯、宗泽、岳飞、吴玠、吴璘、韩世忠闻讯而聚。马超横扫女真,马踏蒙古,驱兵欧亚,建立起强大的炎宋帝国......
废土挣扎:张力在放射性沙漠中濒临死亡,为寻找净水芯片深入危机四伏的废墟,展现了他顽强的求生意志和丰富的废土生存知识。系统觉醒:在生死关头,张力激活了"逆熵重构系统",这个神秘系统赋予他重组物质的能力,却也带来了未知的危险和代价。初次重构:张力利用系统能力制造净水装置,却意外引发局部时空坍缩,暗示这个系统背后隐藏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