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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亲昵地贴着陈念惜的脸,远远看去她们倒像一对亲密恩爱的情侣,可只有陈念惜才知道自己有多怕,身体又多僵。
手已经钻进层层叠叠的婚纱下摆。
贸然地闯入让陈念惜疼得直皱眉,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白苏危险的气息还在颈边,陈念惜实在不敢造次,吸了吸鼻子,身体打着颤地把眼泪逼回去。
“疼....苏,求你,别这样....”
她把手搭在白苏手臂上,试图唤起她的一丝怜悯。
但是很可惜的是,白苏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她在镜中的红唇稍稍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是一片荒芜与冷漠。
“如果我偏要呢?只要你喊一声,立刻就有人来救你,只是....你敢吗?”
落在女人手臂上的手移开了,陈念惜垂下眼,她不敢。
她不敢惹白苏,只得忍耐着,可她的忍耐却并没有让这个美丽如妖姬般的女人消些气,女人的脸色反倒更难看了。
“别想着跟周笙结婚就能躲过我,”
白苏的眼色彻底冷了下来,妩媚柔美的藤曼顷刻间化作锋利坚硬的利刃,在陈念惜脸上划过。
白苏也是有傲气的,陈念惜执意要跟她断了联系,她就能三个月都没理她。
可后面被单相思折磨得实在太狠了,就去陈念惜单位捞人。
哄了不知道多少回,问原因问道嘴皮子都破了,可每回陈念惜都沉默着,哭丧着脸,白苏要吻她她就默默落泪,心不甘情不愿。
白苏实在没有强迫人的恶俗性癖,就也作罢,想着缓兵之计,总有一天能把小家伙哄好。
可没想到仅仅半年的时间,陈念惜就敢偷偷地跟周笙领了证,没多久被周笙带着上门,恭敬地管周新成喊爸,管她喊白姨。
当时白苏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恨不得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皮都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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