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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贺云朝的唇舌已经游走到她敏感的后颈,齿尖抵着abo腺体的位置一点点噬咬,她忽然没来由地心慌,有种猎物要被咬颈的本能畏惧。
任令曦瑟缩道:“嗯……痒,别碰。”
贺云朝的表情沉溺,薄唇含住她的颈骨,舌尖舔弄腺体那一处的肌肤。
更多的小苍兰香气逸散在他口中。
心跳在亢奋中加速,血液的流速也随之加快,浑身再度燥热不止,他身下的性器又粗胀了一圈,在她小穴里隐隐如脉搏跳动。
令曦身后的黑眸幽沉沉半阖着眼皮,目光落在她脆弱的后颈皮肤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碰到这里,他就感觉被什么吸引,心里,大脑里,身体里,有什么在呼之欲出,这种感觉比发情期的欲求不满更深切,可又没办法彻底抓到答案,有一层朦胧模糊的迷雾阻隔其间,他琢磨不透。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想标记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贺云朝有这种想法,他一直觉得把自己的命运和另一个人绑定绝对是一种错误,所以“标记”对他而言,是对自己也是对那个人的不负责任。
不可能这么巧合,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性伴侣,就能打破他的原则。
一定是错觉,每一次有这种认知的时候他们都在做爱,所以,这只不过是荷尔蒙和信息素产生的冲动。
“贺云朝?”任令曦再一次叫他,他的牙齿都已经压进了皮肤里,她挣扎着往前躲开,“都说别碰了。”
后颈是Omega很敏感也很脆弱的私密部位,她对贺云朝的态度已经足够宽容。
贺云朝将她一把捞了回来,又压回自己身上,两具性器深深交抵嵌合。
不过他松了口。
“不碰了,”贺云朝在自己留下牙印的地方落下一吻,“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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