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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薄溪云回到学校上课,晚上照旧还是和易钟深一起上晚自习。
有了前一日的经验,薄溪云不由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掌握了帮学长治疗的方法。
再加上医生开的调理药物,等到过年的时候,学长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薄溪云没有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从这一天开始,易钟深晚上回去的时间就越来越迟了。
易钟深依旧没有旷课冬令营的晚自习,他甚至连和薄溪云的晨练都没有缺席,每天晚上还都会将薄溪云送回酒店。
但等薄溪云上楼后,易钟深却还要外出。
最迟的一天,他甚至直接通宵,直到晨练前才回来。
薄溪云并不知道对方在忙什么,如果说最近的事,他知道的也只是白格磊要从b城回来,似乎是刚谈下了一笔大的项目。
但这种事,肯定和易钟深也没什么关系。
易钟深还有很多自己的工作,他晚上都要忙到这么迟,想来白天也不可能有时间补眠。细细算下来,男生每日能休息的时间其实都少得可怜。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躺下也不一定能睡着的状态。
薄溪云也曾问过易钟深,但对方只说忙完这些天就没事了,实际的行程仍是相当紧凑。
易钟深本身就不是什么多话的性子,无论是工作还是身体状况,他大多都不会将情绪表现出来,只是独自承受。
薄溪云早就发现。
学长是个很能忍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