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乐酩的脸很小,但有肉,皮肤白得看着都可怜,稍微按重一点都要红一大片。
他两只手握着哥哥摸自己的手腕,望向哥哥的眼神孺慕而专注,时不时温驯地在那只宽大粗糙的掌心蹭两下,还张嘴去咬他的拇指尖。
“你怎么还不下来?”他等不及地问余醉。
余醉的表情始终淡淡的、游刃有余地安抚着手里的孩子。
“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陈乐酩听到他问自己。
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答:“你丈夫。”
“不,我丈夫在偷看别人,你是我捡来的弟弟,背着他叫我来露台偷情。”
陈乐酩藏在水下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腹腔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是风把帘子吹开了……”
余醉盯着他,不说话。
陈乐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台词。
“偷情要怎么偷?哥哥。”
“首先,不能发出声音被我丈夫听到。”
“那我受不住了想叫停怎么办?”
“忍着。”
余醉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漫不经心的腔调有种崩坏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