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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和屋外被分割昼夜分明的两个天地,穆言被陆崇拦腰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还放着装alpha抑制剂的袋子,洗好的白色草莓躺在碗里,带着晶莹的水珠。
陆崇放开他的间隙,穆言伸手够到了那个装抑制剂的袋子。
“陆崇.......你原本是在等我来给你打抑制剂吗,抱歉今天不知道你易感期到了,我现在给你打抑制剂好不好........”
陆崇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变得愈加冷冽危险。他并不理会穆言的话,手掌紧紧地按住穆言的肩膀,仿佛要把他彻底压进沙发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穆言,就好像是封建时期的家主在审判偷腥的小妻子。
“你知不知道你沾了一身野男人的信息素。”
穆言拿着抑制剂的手有些发抖,每次易感期时的陆崇对他来说都挺可怕的,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他怕得遍体生寒。
“对不起.......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我可以解释。我先给你打抑制剂好不好?”
穆言细白的手腕连同装着抑制剂的袋子被陆崇毫不怜惜地按在沙发上,陆崇尚存理智地收着力气掰开了他的手指,夺过了那个袋子。
袋子里的抑制剂被摔得四分五裂,药液和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你躲什么?”
“我......我没躲.......”穆言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无奈而不知所措。
“不想给我□□,但是你那个室友可以?你们勾搭上多久了,室友?不会大学的时候就睡在一起了吧?”
穆言愣住了。
就算知道易感期时候的alpha意识模糊神志不清,这一句莫须有的污蔑也足够让他难堪了。
如果仅仅是说自己也就罢了,但是他怎么能那么说贺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