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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车后,君翰如放下手刹,开门下车。他微微倚靠在车门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默然看着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影。
一直走到他跟前。
“君先生……好巧……”那个人影这样说道。
是温随。
温随没有告诉君翰如具体回来的时间,说是半个月不回来,可这连十天都还没有满,就已经乖乖站在他跟前。
这像什么,像忠诚的奴仆,也像听话的狗。
“为什么在这里。”
明明已经固定在君翰如家上床了,温随却还傻的可怜地等在他们最初相遇的这条路上。
“我..…我不敢去……君先生家里。怕你生气。”温随垂头看着地面,轻声说。
君翰如没做要求,他就不敢随便去打扰。
“等了多久。”
“还好...没等多久。”听到这里,温随的语气陡然变得轻快些了。“一等……就等到你了。”
从君翰如的角度,可以看见温随肩膀上落了不少灰尘,不知从哪里擦上的,弄得满是风霜,很不洁净。
他微皱起眉头,伸手拂上了那块衣料。
初春,夜晚没有冬日那般沉郁,倒显出些黛青。不知何时,美术馆枫树旁多载了几株银杏,叶子金黄,十分纯净,未被黛青沾染,在黑夜里也依稀可见,金黄色像层薄雾虚浮地从叶子上流淌下来。
绮丽。
但那些摇摇晃晃的呻吟,侵蚀了这份完整的绮丽。